几个混混见到警察,就跟见了亲爹一样。 扑过去就哀嚎,指着陆砚北和谢放,哭诉自己被打得多惨。 “怎么样?没事吧。”陆砚北垂头看着怀里的人。 徐挽宁摇着头。 混混们被带去派出所,陆砚北则带着徐挽宁上车。 他的怀抱很温暖,随着车子离仓库越来越远,徐挽宁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松弛。 “二爷,您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徐挽宁靠在他怀里。 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