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颈处的呼吸,灼热得让人难以忽视。 “紧张?”陆砚北淡淡说道,声音低沉而有磁性。 徐挽宁身子有点紧绷。 “放松点。” 他声音喑哑,在耳边低喃,是厮磨。 说话间,他低头,轻啃她的脖颈,吻上她耳垂的时候,她身子颤得一塌糊涂,只能低声说:“俞老说过……” “我知道,有分寸的。” 两人没进行到最后一步,但陆砚北总有法子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