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挽宁离开时,又看了他一眼。 陆砚北坐在窗口抽烟,烟雾缭绕,让他的眉眼显得越发深远幽邃,微敞的领口,斯文雅痞。 “二爷,如果您是旧伤发作不舒服,烟酒不能止痛,最好戒掉,热敷伤口。” 她声音细细软软,像盛夏微凉的风,不急不躁。 陆砚北挑眉看了她一眼。 年纪不大,倒是挺会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。 徐挽宁见他不说话,也很识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