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暮年一把掐住我的喉咙,便狰狞着扯起了皮带。 “你敢!” 被扼住呼吸的我,从牙缝挤出这么两个字。 脑筋,却高速运转起来。 “我凭什么不敢!你进朝家的门,就是朝家的奴!说好听点是我的看护,难听点就是通房丫头!你既然有胆子挑唆萍萍,借着我的手去害她的命,那么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!” 此刻的朝暮年,像是一只饿急了眼的狼。 可我死死瞪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