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索,已经开始初露端倪。 我再看向老头,问。 “你知道,我父亲的身份吗?” 老头摆了摆手。 “棺门有棺门的规矩,只替人打棺材,抬棺,从不问主家的事。他应该不是云侗县本地的人,为何会找到我打棺材,可能就是因为,当时暂居在云侗县,离我这儿近罢了。” “具体他是谁,叫什么,我不知道。” 话到这里,老头顿了顿,又道。 “哦,对了,当年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