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他刺去,他拿着凳子格挡,可那凳子的木板,被我一刀斩碎,匕首斩在他面门上,他仿佛受到了强大的撞击,而滚落在地上。 他的眉心伤口上,淌着黑血。 两个保安倒在地上,挣扎不已,都无法起身。 后边推着病床的三个女的,看着我,似乎有些害怕。 我一步步,朝着她们那边走去。 我爸妈的病床,被我移动到了身后,小心翼翼放好,陈安邦和陆建说,他们会替我看守我爸妈的病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