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心中焦急已经不光为康森的惨状了。若真是道观中人,可就麻烦了。 那里的人,倚势挟权,最是难应付。 梁璟似是有意解答他心中的疑惑,慢悠悠说:“其实那县学名额之事,梁某本都不打算计较了。” “毕竟入了道门,这等功名利禄,如过眼云烟,也不值当什么。” 申远也适时的接过话头,“正是如此,梁兄如今身为我清河观居士,没有与你等算过往事也就罢了,尔等刁民,还敢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