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鄞诺的威胁,白鹜不屑的笑了下,“鄞诺,一个人,保有自信,是好事;可若拥有的是自大,便是愚蠢了。” 鄞诺轻蔑的呵呵两声,“没看出来啊,一向斯文的白兄脸皮厚起来,也不输鄞某人呢。我好心让出给白兄说话,白兄不但不感谢,还说鄞某人自大愚蠢,这可还有天理吗?” “你出车厢,与白鹜无关。若只是白鹜让你出去,你也绝不会出去。你只是听筠卿的话罢了。白鹜又何曾欠过你人情?”白鹜凌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