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猫耳朵的耳朵红得都能滴出血来,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,“俺没有别的意思,俺的意思是说,男人男人之间的那档子事,俺不像别人,俺看得很开。俺更知道,俺在意的是,您明明是鄞头儿中意的人,怎么还能被白刑房的美色给诱惑了去?就说他白刑房美得天上有地上无的,咱们做人也不能这样脚踩两只船吧。这样不好,这样特别不好!” 尽管猫耳朵要说的话和他已经看到的事,温小筠心里已经估算出了个大概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