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非常清楚,现在的他,已然走不了了。 他唯一能做的事,就是尽可能的不出头,不招眼。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,他脸上所有的微表情,都被温小筠收在了眼底。 她很清楚,胡珂心中的担忧,全部来自于对典史杨洲的忌惮。 她同样忌惮他,但却没有退路。 眼前的路只有一条,狭路相逢,你死我亡。 “温书吏,”符云朗想的就简单多了,他看着温小筠,急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