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小筠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。 “对了,鄞诺,”她急急抬头望向鄞诺,“尤其是船夫小哥儿,他当时站在最外面,不会有事吧?” 鄞诺皱起眉回忆着,“当时情况太紧急,带着一个累赘的你,我根本顾不及去看别人。不过从当时的情况下看,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,船夫小哥儿水性极好,最机灵不过的一个人。最重要的是,当时的河面很宽,任凭身手再强的高人,若要一剑削掉船顶篷,也要在半丈距离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