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被褥屏障。 一开始还有些拉不动,她越发的烦躁,直到终于扯下来一大块毯子,她赶紧滚了一圈,将自己包裹在其中,眉头才心满意足的舒缓了些许。 另一边的鄞诺情况也不容乐观。 原本凭着他的身体,抗过这一夜根本不算什么。只是这些天内伤外伤一大堆,旧伤没好,又多新伤,正是虚弱的时候,深夜江水的寒气一侵,便睡得极不安稳。 只是即便是在睡梦之中,鄞诺的忍耐力都远超于温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