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三人面前,并不是之前那个装修考究的销金窟,而是黑乎乎的一栋劫后建筑。 门楣窗框的木头几乎被烧焦了,上边的漆皮一块块的脱落,就连大门上面牌匾都被烧了一半,歪歪斜斜耷拉在门框上方。 被烧的变了形的大门上还挂着一把大锁,将里面空间封印了一般的紧紧锁住。 “怎,怎么会?”鄞诺难以置信的上前两步,他与这里的郝掌柜有多年的交情,从来都以为这销金窟就是兖州城的一部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