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我的出气筒,什么样的酷刑都往他身上放。 当然,你们两个也可以选择不说,不说,后果就是两个都要承受酷刑,给我们解气。” 那贼人很想一口唾到鄞诺的脸上,可是刚在被大胡子勒开的嘴角却一直隐隐作痛。 “好戏就要开始,”鄞诺轻蔑的笑了,“不过我这人呢,最是讲道理,爱公平,话呢,也都爱说在前面。趁着现在你还有点体力,提前跟你打声招呼。要是你承受得住这种刑罚呢,你就把眼睛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