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自己父亲这般说辞,鄞诺立时沉下了脸,捏着茶杯的手指寸寸收紧。 他忽的咬牙一下,“推官大人素来谨慎持重,从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。既然推官大人给得出这一日的期限,想来是对此事很有信心。既然有信心,有把握,我们几个也没什么好说的,一个字,‘干’就行了。” 鄞乾化望着鄞诺,脸上冷峻颜色稍融,“知道根据对方的性子去推断问题,几日不见,你小子倒是长进不少。” 难得从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