鸠琅修长的手指轻轻点敲着桌面,“方才只是东川兄一人对出了行酒令。姑娘你却还没有说。既然姑娘与东川兄是一起的,行酒令也自然该是两人一起才算过关。” 温小筠暗暗咬了下牙,她不是想不出来词。 她只是在想办法弄清鸠琅这场活动的真实目的。 而想要弄明白的他的用意,便要跳出他划出来的规则框框。 想到这里,温小筠不觉挑眉一笑,“小女子当然知道,若是说出来行酒令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