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房顶之上的白鹜踏前一步,站在最边缘的飞檐之上,俯视着下方冷冷一笑,“不过住个店怎生得就要报万儿了?难不成本公子的房钱少了你们的?” 院中鸠琅双目瞳仁立时一霎。 那处飞檐是房顶最尖最细的装饰部分,根本没有任何承重能力,就更别说往上站个大活人了。 鸠琅一向自诩脚下轻功天下难寻敌手,如今看到房上男子,顿觉遇上了对手。 “这位兄台真是会说笑,”鸠琅啪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