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占他鄞诺的便宜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 “呵,”鄞诺倨傲的下巴微微扬起,“我也是猜着说的,阁下便是真敢认呐。阁下若真的要自认是我们鲁地的四郡王,就请拿出确实的证据。” “一个小小的捕头,也敢跟我家殿下要证据?!” 随着一声严厉的呵问,又从树上飞跃下一个黑衣青年。 他唰地一下落在红衣白鹜的身后,随手抖开一件蜀锦官服青衣,披在白鹜身上。 白鹜双臂略略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