鄞诺双目瞳仁狠狠一缩。 平常碰到父亲这般苛责,他早就顶嘴回去了。 可是现在他一时竟顶不起来。 他咬咬牙,最终还是没有反驳,躬身行了礼,“儿子知道,父亲您也不要太劳累了。” 鄞乾化仍旧埋头进厚厚的卷宗之中,再也不理会他。 鄞诺嘴角动了动,终是转身走出了卷宗室。 走下台阶,来到院子里,一抬头就见幽邃的夜空中,繁星璀璨,忽闪忽闪地像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