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依念叨着,用充满悲愤的声音似哭非哭的念叨着。 就这么过去半个时后,他忽然又笑。 时轻时重,仰躺在床上笑。断断续续、又止不住的笑。 最后终于笑累了,撑着身体靠躺在床头。 “呵……哎……呼……”他拽过截纸巾慢慢擦拭脸上的水迹,湿透一张,又湿透一张。最后抓握压成团的湿纸全丢进桶。“呵……” 他爬下床,深舒口气,拉开窗帘,窗户,纱窗。双手撑着窗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