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酷中找寻某种不知道是什么的缺失、又或者是一种宣泄……我总是心惊肉跳,这一切预感着什么样的悲伤呢?今天晚上我明白了,是死亡!一颗子弹射进我的额头,我的身体被一辆车撞的抛飞,血从我额头枪伤的创口飞溅,满身都是血,染红了黑色的……这是否杀戮的最终结果?如报应的因果。可是为什么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刻我却如此不甘心,满怀悲伤的绝望着、不甘的愤怒又在胸口燃烧,仿佛焚尽天地一切也不足以化解我的怨恨……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