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么问自己。但陈依始终无法理解这种变化。 时间还没到八,他只能在房里等待出门的机会,也许师傅能帮助他。 外头传进来陈父的声音。 “我有事出去。” 片刻,大门被打开,又被关上。 陈母气愤愤的抱怨。 “不又是出去鬼混,再不是就跟狐朋狗友去夜总会!哪是下班回屋里,就为了回来打我我偷他钱的事。这还当屋里是家啊,根本就是旅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