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如今却是想要你的命,滋味如何?” 白冶的话不知道是哪里触动了萧子宁的神经,他猛地抬头。 萧子宁冷笑一声,刚刚的失神已经全然消失不见,“这种卑劣下作的手段,你以为,能骗得了我?要杀要剐随便,别像个婆娘一样,磨磨唧唧的。” 白冶的表情微微一变,身体朝后退开。 “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动手,那就让我亲自来惩戒你这贼人!” 斧刃上被月光折射的寒芒,将萧子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