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学曾此时没了刚来沈阳的意气风发。 朱翊钧上下打量着他,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大臣仿佛一只挫败的斗鸡,有力没处用。要是再形象点的话,有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。 朱翊钧的心里突然有了想法。 金学曾恭恭敬敬的说道“臣金学曾,参见陛下。吾皇万岁万岁,万万岁!” 朱翊钧轻轻地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“爱卿免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