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矩看了一眼刘守有,眼睛一眯,心里冷笑。 真当我是二傻子? 先不说功劳的事,谁下令谁负责,这令是乱下的? “刘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?”陈矩一脸真诚的说道“陛下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大人,那是对大人的信任。咱家怎么可以越俎代庖?那可是违抗圣命,咱家可就一颗脑袋。” 刘守有的脸都快滴出水来了。 陈矩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