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朱翊钧略微有些稚嫩的脸,俞大猷没说话,也不知道说什么。 这么多年沉沉浮浮,人和事都见得多了,各种话也听得多了,好听的、不好听的,俞大猷都听了一个遍,心里平静得很,根本不会起什么波澜。 这些年画大饼的人少吗? 不少,而且还很多。结果呢? 俞大猷早已经过了轻易相信别人的那个年纪了,即便眼前这个人是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