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到左优餐厅,将他的汽车停好,换上自己的面包车再次上路。 额头上的纱布掀起一角,她毫不犹豫一把扯下。 全然不顾带起了新生皮肉的伤口,又殷殷渗出血迹。 她面容紧绷,挂挡有力,朝目的地急行。 转进花园路她放慢车速,又在临近宅子的路边停下。 彻夜不息的灯光照亮那座大院的院墙与大门。 她走到树下,坐在石墩远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