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替代，哪怕是纪玄以及苏宁芸这等古老时代存留下来的人物，都不行。

长老好解决，倒是弟子，让王昊有些犹豫。

如今诸多龙门弟子，年龄有高有低，修为有强有弱且契约的神龙等级也各不一样，如果全部归于弟子，未免太过笼统。

可若是直接以神龙等级作为弟子等级，无疑太过功利。

王昊有自信，哪怕是契约低等神龙的弟子，在他的培养下，未来也不见得会比契约高等神龙的弟子弱，更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