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“这…这个……”史文恭再次被人注视,有些犹豫不决。说句实在话,对自缚去敌营是非常排斥的。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去了对方军营如引颈就戮。 这是他打心里不能接受,偏偏要自己抉择。眼角余光瞥了眼郁保四,觉得这家伙举止反常,话也比较多。可仔细想一想,却又说不出来怪在哪。 郁保四恰好看着史文恭与之对视,面无表情的说:“史教师只是刺伤一个人,大不了挨顿打或被刺几下。这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