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善解人意的华风夫人也不再相信我。 冷声说道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 我和仙桃虽然和你没有血缘之亲,但他是你的父亲呀,亲生父亲!” 我没有解释,也压根不知道怎么解释,只得是跪在石台前不停地磕头。 额头已经在石台上撞出了血我却感觉不到痛,周围也没有人阻拦我,就这样我一直在那里磕头,磕到几乎晕厥。 过了一会儿,众人的情绪都稍微平复,华风夫人和杨仙桃要去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