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,自然慢慢好转。 到男人出去送大夫时,她一个人在房间里,才开始回想之前的时候,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。 只是,她怎么也想不起来,连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里来都想不起。 只记得,她在厨房里,男人进来抱着她,说他在。 有些事,她是万不敢让男人知道的。 若是可以,她倒也希望自己能将那些污秽都忘却得干净。 再想起刚才她不管不顾的问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