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闭上眼。 然而,她迟迟没有下一步的感觉,她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薄瑾琛嘴角的弧度。 “薄总在故意的?” 薄瑾琛“嗯”了一声:“绳子我不会解,今晚黎神医就这样睡吧。” “谁让黎神医调戏不该调戏的人。” 留下这句话,薄瑾琛走出房间。 听见房间门关上的声音,黎南扯了扯手,发现绳结打的很紧。 而且,貌似还是死结。 黎南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