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显然在压抑着。 因为他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底下的那头大家伙,所以他只能低着头,不断忍受着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剧痛。 而他的手臂,已经脱臼了,像是绳索一般,贴着石笋的表面。 但他的手依旧紧抓着不放。 另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抱住石笋,指甲都嵌入了石笋的表面,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 指甲开始外翻,五道血痕出现在了石笋的表面。 “咔……”又是一声脆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