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露水在叶尖微凝,天色正是朦胧时,盖上了一层灰纱。 颜罗被云清辞轻轻推醒,顶着一头凌乱的红色鸡窝头发坐在床上发懵,她打了个呵欠,“几点了?” “五点。”云清辞正在与花绥的头发做斗争,不同于其他同年龄段的小姑娘浅色的细软发,花绥有着一头浓密又乌黑亮丽的天然卷发,像个童话里的小公主。“但是他们都起来了,在楼下大厅已经开启直播了。” “这年头嘉宾和观众都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