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午时三刻还没到吗”观刑台上,置垂帘,郦承纲烦躁的在垂帘之后踱步。 “回殿下,到了到了,午时三刻刚刚好。”垂帘一侧,一名红袍宦官急忙道,此刻的他额头上已经爬满了细密的汗珠,却一点都不敢拭。 太子殿下到达的这半个时辰,就像憋尿憋到极致的那种漫长。 太阳向着中天移动,是如此的缓慢,像是过了好几天。 半个时辰前,太子銮驾驾临观刑台,催问时间不下十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