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的我走了。 正如我轻轻的来。 我挥一挥铲子。 不留下一个活口。 “锵!” “嘭!” “咚!” “duang!” 秦河围着北镇抚司昭狱周围转,大铲子挥舞的不亦乐乎。 他惊奇的发现,同样是人脑壳,敲起来的声音它不一样。 有的像打铁,有的像进了水,有的像浆糊……特别有趣儿。 很快,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