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?” 牛皮帐内,魏武一边嘬着杯子里的茶水,一边盯着帐外忙忙碌碌四处点火的秦河,百思不得其解。 师父亲自颁发铜钱,得追溯到五年前了。 这明显神经病的家伙,何德何能? “魏哥儿,要不要我过去让他老实点?”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年轻焚尸官凑到魏武面前问。 魏武沉吟一瞬,摇摇头,“随他去吧,闹腾一点也没啥不好,免得大家打瞌睡,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