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河对马屠子并没有什么特别深的印象,因为他来到这焚尸所前前后后才半个月。 这时徐长寿正好提着骨灰桶从二号房里面走出来,骨灰桶还隐约可见热气。 “官爷,这骨灰是?”秦河奇怪。 徐长寿用腰刀敲了敲骨灰桶,“马屠子烧的尸体。” “那马屠子……” “天知道他怎么死了,全身都烂了。”徐长寿摇摇头,马屠子算是焚尸所最能干的焚尸匠了,处理过几具比较特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