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,而后起身和打牌的四个人打了个招呼,便离开了房间。 在高大棒的引路下,冯宝走进了堆放礼物的那个房间。 很奇怪,刘大山和迪亚马都不在,只有许爰一个人坐在那里,好像在翻看账册。 “先生可是在查账?”冯宝故意地笑问。 “吾只是奇怪,校尉生场病,也能收到不少于两千贯的礼物简直不可思议。”许爰放下账册后回道。 “这便是做官的好处。”冯宝随意答了一句,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