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我不可能和两人解释这一切。 “那客源?客源怎么办?还有冬天呢,冬天江面结冰,赌船根本没办法航行……” 苏梅和邹晓娴看着我,问说。 我点了支烟,抽了一口后,才开始和两人解释道 “我们先抛开二老板的因素。只说天象楼和骑象楼。你们想过没有,天象到底输在哪里呢?” “不就是因为骑象楼搞的那个所谓的公平博彩,把我们的客人,全都吸了过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