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喜欢红酒。 阴柔有余,浓烈不足。 我喜欢白酒,就像女人。 最好的女人,可以似水柔情,也可以野性如风。 “有,想喝哪种?” 苏梅问我说。 “关外的烧刀子,巴蜀的竹叶青,黔中的茅台,三晋的汾酒。这些随便都可以……” 苏梅开了瓶茅台。 倒进我面前的红酒杯里。 烈酒入喉。 一股燃烧的通达,让我浑身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