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免她在这世间彷徨不安。 哪怕是日后再娇纵任性一些也无妨。 “谁出的主意挂的灯?”她转头抬眼问他。 这药性确实不大,喝了一盏冷水,吹了一会儿风,便冷静下来了,不过谢宜笑打算再吹会儿,免得一会儿做出什么令她不想见人的事情。 “我让人挂的。” “你?”谢宜笑真的诧异了,她有些不信地看了他一眼。 容辞嗯了一声:“我想你会喜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