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辞惊得差点茶盏都没拿稳,他欲想解释:“母亲,此事......” 容国公夫人抬眼看他:“此事,你待如何?” 容辞道:“此事还待商议,我与谢姑娘不过只是......” 容国公夫人的目光犀利,继续逼问:“只是如何?” 容辞顿住,他母亲虽然不曾亲眼所见,但是当时院中有婢女在,该是知道的,如今也知道了。 他虽然常年在这云中寺中,但也并非半点不知世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