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 但是,也仅仅是肉疼而已,也要不了性命,总之,这其中的这个分寸,换个外人来把握,还真未必能把握得如此精准。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,江晚终于停了下来,屋子里的气氛已经是一片紧张。 “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,价码可是开出来了,你可以看看能不能接受,能接受多少,咱们可以慢慢谈!” 他看着阿巴泰:“若是接受不了,咱们也可以一拍两散,可贝勒你这眼神不对啊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