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没有!”孔有德嘀咕了一下,又看看江晚脸上镇定的表情,突然觉得自己是多想了,鞑虏又没有东江镇炮队的那种轻便大炮,就算他们有大炮,只怕也是几千斤重的那种,不可能几十里的运过来,就为了埋伏一支不知道人数多少的小股明军。 对面的丘陵上,祖大寿面无表情的听着自己的儿子祖可法在回报着战损,听到火铳手死伤两百余人的时候,他的眉毛微微跳动了一下。 “这些朝鲜人已经溃散了,他们没见过一次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