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李元翼离开,在书房的角落里一直安安静静站着的一个中年儒生,微微的笑了笑,朝着李倧走了过来。 “左议政也是一番帮大王分忧之心,大王不必太苛求于他,此事若是让右议政他们去办,那是肯定百般推脱,不会让大王这么省心的!” “先生说得没错!”李倧揉揉眉心,“但是说起这岁币的事情,我就烦心,李元翼忠心是有的,能力也是有的,但是,私心也是有的,若是让他继续纠缠,对平壤那边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