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日子里,京里来信了没有!” 再次见到徐采宁,江晚总是觉得有些颇为不自在的意思,也就是今天一众人禀报完近来所有的事情,徐采宁单独留了下来,他才忍不住开口问道。 从陛下赐婚到现在,过去了这么久,哪怕前阵子兵危战乱,这个时候,徐采宁也应该收到定国公府邸的来信了吧! “哦,你是说陛下赐婚的事情么” 徐采宁抬头看了江晚一眼,却是没有江晚想象当作的羞涩和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