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正在陕西平乱,最近在应陛下相召回京!” “何日回京的” 袁崇焕问道,哪怕是他就是这么平常的发话,江晚还是觉得有几分压迫的感觉。 “前日,前日觐见的陛下!” “前日啊!”袁崇焕沉吟了一下,然后突然苦笑了起来:“我还以为是陛下念及你我之间曾经有过那么一面之缘,特意遣你来询问我,如今看来,是我想得多了,陛下如何处置我,想必心中早就有了决断,而你来这诏狱来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