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重新看起手中的账本来。 不过,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心绪老是沉静不下来,老是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一样有些不安。 “延安府,矿工……”他索性合上账本,仔细的琢磨着:“延安府附近有什么矿这个好像真没多大的印象。” 门外隐隐传进来一阵说话声,那是从延安府回来的粮队的人在和铺子里的伙计在聊天。 “官兵的火器,那可真叫一个厉害啊,当初我可是在房顶上,亲眼看到官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