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延安府两百多里的庆阳府外,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从远处的官道慢慢地走了过来。 王二走在这支队伍的最前面。 这两个月来,他辗转在陕西各地流窜,最多的时候,手下纠集了一千多号人,裹胁了上万的流民,那几乎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候了,但是,此刻除了他身后这十几个死忠,他的这两个月所有的努力,全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。 粮食,全部是因为粮食! 他能聚拢这么多人,是因为